研究發現:身體這些不適是情緒需求的折射
大多數疾病都有其心理象徵意義。很多時候,軀體疾病是心理衝突得不到有效解決在身體上的體現。
當衝突短暫、劇烈,可以直接致病或死亡,當衝突長期、緩慢,表現出來的就是不明疼痛和不適。
當衝突短暫、劇烈,可以直接致病或死亡,當衝突長期、緩慢,表現出來的就是不明疼痛和不適。
如果我們能敏銳地覺察自己的身體,感知它的變化,傾聽它的聲音,尊敬它的需求並與它對話,我們就能讓身體引導我們找到心理衝突,從而有機會從根本上去梳理那些導致我們生病的原因。
肥胖代表需要保護。
我們需要保護,避免被傷害、被輕視、被責備,我們需要戰勝恐懼,在生活一成不變時我們恐懼,在生活發生變化時我們也恐懼。
我的體重在正常範圍內,但是我的體重很多年以來一直遵循一個規律:當我感到不安全和緊張的時候,我的體重就會增加幾磅,當威脅消失以後,體重自己就減下來了。
與肥胖做鬥爭是浪費時間和精力,節食也沒有用。一旦你停止節食,體重又會恢復原樣。
我所知道的最好的減肥食譜就是:愛自己、贊同自己,相信生活的進程,感覺自己是安全的——因為你知道你自己思想的力量。對消極思想進行“減肥”,你的體重自己就會恢復正常。
太多的父母把食物塞進嬰兒的嘴裡,根本不管孩子是“餓了”還是有其他問題。這些孩子長大以後不管出現了什麼問題,他們都會站在冰箱前,面對打開的冰箱門說:“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。”
厭食與易餓是對自己生活的否定,是自我厭惡的一種形式。
食物為我們提供最基本的營養。為什麼你拒絕給自己營養?為什麼你想去死?你生活中發生了什麼讓你討厭的事,以至於你想徹底擺脫生活?
“憎恨自我”是你的思想根源,思想是可以改變的。
對你來說什麼事情是可怕的?你是否成長在一個充滿批評與責備的家庭?你的老師愛批評你嗎?在你的早期教育過程中,你是否被灌輸了你“不夠好”的思想?
這些都會讓我們感到我們原本的樣子是不可愛的、無法被接受的。
在工業社會中,女性獲得的主要資訊是“我不夠好,我有什麼用”,因此她們把自我憎恨的焦點集中在自己的身體上。
她們可能會說:“如果我再瘦一點兒,他們就會愛我了。”其實這沒有用,學習自我贊同和自我接受才是關鍵。
我們把哮喘稱為“窒息的愛”。
你感到你沒有權力為自己呼吸。
患有哮喘病的孩子具有“過度發達的責任感”,他們對自己環境當中發生的任何“錯誤”都感到內疚,他們感到自己沒有價值,因此而內疚,繼而需要自我懲罰。
換一個居住環境有時對哮喘有用,特別是當家庭不支持患者的時候。通常,患有哮喘病的孩子會“擺脫”這種疾病。當他們上學、結婚或者離開家以後,他們的病就好了。
如果在以後的時間裡有人觸動了他們的“舊開關”,他們又會犯病。當這種情況發生時,他們並不是對現在的環境發生了反應,而是對童年的環境發生了反應。
任何類型的疼痛,我認為都表明了“內疚”。
內疚者總在尋找懲罰,懲罰導致了疼痛。慢性疼痛來源於慢性內疚,這種內疚經常隱藏得很深,以至於我們常常意識不到。
內疚完全是一種沒有用的情感,它永遠不會讓任何人感到好受一些,也不會改變任何狀況。
對你的“審判”已經結束了,請你從監獄裡出來吧。寬恕就是放棄,就這麼簡單。
意外事故其實並不意外。
事故就像我們生活中的其他事情一樣,是我們造就了它們。我們並不需要說“我想要發生意外事故”,但是我們確實有那些造成意外事故的思想模式。
有些人似乎特別“傾向於發生事故”,而另一些人一生當中連小小的擦傷都很少有。
事故表達了憤怒,它們表明我們感到不能自由地為自己說話,由此造成了很深的挫敗感。
事故還意味著反抗權威,我們感到要發瘋了,我們想打別人,但是不幸的是,我們自己被打中了。
當我們對自己感到生氣時,當我們感到內疚時,當我們感到需要被懲罰時,發生意外事故是一個不可思議的“解決方法”。
看起來意外事故好像不是我們的錯,我們是暴虐命運的無助的犧牲品。
事故可以使我們獲得別人的同情和注意,我們的傷口被清洗、被注意,我們通常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可以臥床休息,我們還獲得了疼痛。
疼痛發生的部位給我們提供了線索,便於找到使我們感到內疚的生活領域。
生理損害發生的程度,讓我們知道我們在多大程度上感到需要受懲罰,以及“要判決多長時間”。
腸代表我們丟棄那些我們不再需要的廢物的能力。
我們的身體,如同生活的節奏和韻律一樣,需要在攝取、吸收和排泄之間達到平衡。恐懼是惟一阻止我們扔掉廢物的“絆腳石”。
儘管便秘的人們實際上並不吝嗇,但他們通常並不相信會有“夠了”的時候。
他們對於那些給予他們痛苦的關係緊抓不放,就像他們害怕把那些好幾年都沒有穿過的衣服扔掉,因為他們認為“說不定哪天需要穿它們”。
我們無法在昨天的垃圾裡尋找今天的午餐,要學會相信生活自己的進程,它會把你需要的一切都交給你。
我們的腿承載我們走向生活的前方。
腿的問題通常預示著我們害怕向前走,或者不願向某個方向走。我們用腿來跑步;我們費力地拖動我們的雙腿;我們走路是八字腳;我們是“X”型腿;我們的大腿太粗,太胖,被童年的怨恨填滿。
不想做事情往往會造成腿部的小問題。靜脈曲張代表我們在忍受一個我們討厭的工作或討厭的地方。靜脈失去了承載快樂的能力。
你是不是正朝著你想去的方向走?
膝關節,和脖子一樣,與柔韌性有關;他們表達出彎曲和驕傲,自負與頑強。
通常,當我們向前走的時候,我們害怕彎曲。我們變得不靈活,關節變得僵直了。我們想向前走,但我們不想改變我們的路線。
這就是膝關節疾病久治不愈的原因,這裡面包含了我們的自負,我們的驕傲,和我們的自以為是。
下次如果你出現膝關節的問題,想想你自己在哪些方面自以為是,在哪些方面你拒絕彎曲。把你的倔強扔掉。
生活是動態的,如果想要感到舒適,你必須靈活地隨生活而動。柳樹總是隨風彎曲、隨風擺動、隨風飄揚,它總是優美的、輕鬆的。
關節炎來源於批評模式。
首先是自己的批評,其次是別人的批評。關節炎病人會被一大堆批評所包圍,因為他們的思想模式就是批評。他們用“十全十美”來詛咒自己,他們在任何時間、任何環境中都要求完美。
你是否認識這地球上的一個“完美”的人?我不認識。
我們為什麼要建立那些讓我們成為“完人”的標準?“不夠好”是我們肩上背負的沉重負擔。
燙傷和燒傷,割傷,發燒,疼痛以及炎症,都是身體對憤怒情緒的反應。
憤怒需要尋找它的表達途徑,不管我們是多麼想壓抑它。
已經形成的蒸汽壓力必須釋放,我們害怕憤怒,其實我們可以簡單說一句“我對此感到生氣”就可以發洩憤怒,而不一定需要去破壞我們的世界。
事實上,我們不能總是這樣對老闆說,但是,我們可以打枕頭,在車裡大叫,也可以使勁打網球,這些都是發洩憤怒的安全方式。
很多人在心裡相信他們自己“不應該”生氣。確實,我們最終是要達到“不因為自己的感受而責怪他人”的境界,但是,在達到那種境界之前,承認自己的真實感受才更有利於健康。
中風是由於血栓(血凝塊)運行至腦部血管,阻斷了腦部供血而引起的。
大腦是身體的電腦,血液是歡樂,動脈和靜脈是輸送歡樂的通道。
一切都遵循愛的原則,愛存在於世界的每個角落,如果體驗不到愛與快樂,身體各部分就不會正常運轉。
消極的思想阻塞了大腦,愛與快樂就無法自由暢通地流淌,如果不給大家“冒傻氣”的自由,大家就不會笑了。
愛和快樂也是一樣。生活的本質不是嚴酷,除非我們要把它變成這樣,除非我們選擇把它看成這樣。
我們能夠從最小的混亂中找到全部的災難,我們也能夠從最大的悲劇中找到一些喜悅,這取決於我們自己。
當我們沒有獲取最大利益的時候,我們有時試圖驅使生活朝某個方向前進。有時我們用中風來驅使生活轉到完全不同的方向上,這樣我們的生活方式就改變了。
身體僵硬代表思想僵化。
恐懼使我們按照原來的路線行進,我們發現我們很難變得靈活。
如果我們相信做某件事情“只有一種方法”,我們會發現我們變得僵硬了,其實我們經常可以找到其他的做事方法。還記得維吉尼亞的250種洗碗方法嗎?
如果身體的某個部位僵硬了,在我的思想模式清單裡查一查,看看你的思想哪裡僵化了。
外科疾病是一大類疾病。
當我們認為需要解決的問題超出了我們的能力時,我們選擇了“更好”的辦法——發生事故或摔斷骨頭。接受手術治療可能是某些情況下更容易做到的事情,但是精神上的康復卻沒有得到重視,因此情況並不會改變。
每天,很多盡職盡責的醫務工作者都在幫助人們戰勝病魔。越來越多的醫生傾向于“整體”康復,讓一個人從裡到外都健康起來。但是仍然有很多醫生並不過問導致疾病的心理原因,他們只是治療症狀,而不知道有些是心理原因導致的結果。
我曾聽說有一位元女士需要緊急外科手術,在給她做手術之前,她和手術醫生以及麻醉師交談過。她請他們在手術過程中給她放輕音樂,和她談話,大家朗讀積極的宣言。在康復病房裡她讓護士做同樣的事。她的手術進行得很順利,術後恢復得也很快。
我經常向我的客戶推薦如下宣言:“在醫院裡,接觸我的每一隻手都是康復之手,它們只表達愛。”“手術進行得很迅速,很容易,也很完美。”另外一句是:“我在任何時候都很舒服。”
手術做完以後,盡可能多聽令人愉快的音樂,對你自己說:“我迅速康復著,康復是一個舒適的過程,完美的過程。”告訴你自己:“我的感覺一天比一天好。”
身體浮腫代表情感阻塞和停滯。
我們自己造就了自己被“傷害”的環境,我們又長久地堅持它。
浮腫通常表示滿含眼淚,感到受打擊、受陷害,或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局限性而責怪他人。
拋棄過去,清洗傷口,收回屬於你自己的權力,丟棄你不想要的東西,用你的頭腦創造你真正需要的東西,讓你自己順應生活的潮流。
腫瘤是錯誤的成長。
一個珍珠貝吞進一粒沙子,為了保護自己,它分泌出大量物質來包裹它,這樣就形成了堅硬閃光的東西,我們稱之為“美麗的珍珠”。
我們身上有舊傷口,我們護理它,不停地揭掉上面的痂皮,我們會得到一個瘤子。
我把這叫做“上演老電影”。我相信很多女性之所以會在子宮上長瘤子,是因為她們有情感上的創傷,受過與女性性別有關的打擊,並且不停地關照這種傷害,我把這種現象叫“他害了我”綜合症。
其實,一個關係的結束並不意味著我們有什麼錯,也不意味著我們的自我價值降低了。
發生了什麼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對它做出反應。我們自己對自己的每一次經歷負責。如果你想要別人善待你,你就要檢查自己的哪些看法需要改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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